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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丁承宗之逆袭

小说名:步步生莲 | 作者:月关 | 类别:其他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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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承宗之逆袭



    发表人:KS.Yamateh



    艳阳高照,不是农忙时节,霸州丁家的仆从们却颇为忙碌,“丁府”两个大字的匾额下,陆陆续续的有人将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看似名贵的瓷瓶,艳丽清香的花卉甚至连根拔起的树木搬



    上马车。附近的农户间都谈论着丁家莫不是要举家迁移了,那是陈家嫂子从她在丁家做杂役的本家侄儿那儿得来的消息。这在当地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丁家一走,其下的数百亩良田可不是能



    带走的,手上有些家当的农户们纷纷盘算着能不能购置些便宜的好地,贫农们也急急的到处走亲访友,东拼西凑些钱为自己添置家当。



    丁家大院,西厢庭院中的草儿正形茂密,近一亩半的院落,到处都是一丛丛的绿,或高或矮,或密或疏,将有效的空间完美地利用起来。



    按理说现在正是修竹婆娑,芭蕉绽翠之节,可庭院中一段段被砍落的竹子,挖陷的泥坑则破坏了原本完美地布局,显得诡异,而凄凉……



    月儿推着一把木轮椅,走在庭院内,忽的一阵风儿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月儿略一低头,将飘落在轮椅上男子头上的一片竹叶拂去。那男子面如刀削,双唇紧抿,一双眸子却只睁开少许,木木的看着前方,毫无生气。月儿看着那男子半晌,微微一叹。



    她本是外房的丫头,自丁老爷死后,九爷便将她调到瘫痪的大少爷身边,侍候其起居。这原本是件天大的好事,不但工钱涨了,也无需干些重体活儿,更因为在大少爷身边侍候,少不得能受些好处。



    可月儿如今却日日心惊胆战,一开始几天,二少爷几乎天天都往这儿串门,却不是找大少爷,而是命她推着大少爷往院外溜达,便携着大少奶奶往内屋一钻,好半晌才出来。自己偶尔好奇的靠近瞅瞅,便能听见内屋发出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往后大少奶奶干脆便不在西苑住了,至于住哪儿,估计自己猜的也八九不离十。可九爷发过话,大少奶奶是住到山上的寺庙为大少爷祈福去了,并声厉俱色的提点过自己,自己当然不会乱说。



    话说二少爷虽说不是什么东西,可九爷真不愧是老爷生前最赏识的忠仆,经常领着徐郎中为大少爷瞧病,开了不少的药方,还叮嘱自己要小心侍候着。这才使大少爷病情有了好转,原本大少爷可是全身瘫软,不省人事的,如今不但醒了,还能支支吾吾的发些声音,若要如厕还可示意几声,不再向以前那般弄的一身污秽,倒省了月儿一番手脚。



    打这以后,九爷跑的更勤了,隔上三五天便上门陪大少爷聊天,至于聊什么,自己一个丫鬟,自然是被支开的。月儿有一次偷偷摸摸的听了一会儿,模模糊糊的听见九爷声嘶力竭的冲大少爷吼些什么,便吓的赶快跑开。自大少爷醒后九爷又调来几个打扫院落的家丁,个个长的五大三粗凶神恶煞,一瞧就不是善茬。当时月儿就知里面猫腻肯定是不少,可自己一个丫头,只要不乱嚼舌根子,自然没什么事。哪知道后来起了变故,竟迁扯到自己身上……



    月儿正怔怔的想着,院门忽而打开了,一人面色阴霾的走了进来,正是大管事雁九。



    月儿忙裣衽道:“九爷好。”



    “恩,你先退下,我和大少爷谈些事。”雁九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摆手道。



    月儿略一施礼,便缓缓退下,关门前,眼角往院内一扫,一抹担忧之色闪过。



    雁九站在丁承宗面前,阴阴一笑道:“大少爷,老奴来看你了,如今身体可好,不知道老奴的意见,大少爷考虑的怎么样啊。”



    丁承宗仿若未闻,双眼暗淡无光,抬都没抬一下。



    雁九丝毫不以为意,踱至丁承宗背后,竟推着轮椅在院内缓缓走散着步。



    “大少爷啊,丁家如今这几日的操办你都看在眼里了吧,想必也有些疑问吧。这件大事老奴事先倒忘了给您请示呢,这丁家啊……马上便要迁到开封了。”



    丁承宗双肩募的一颤,一双手竟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



    雁九眼中闪过一丝讥诮,继续道:“这丁家到了开封后,虽说家大业大,毕竟根基不足。老奴鞠躬尽瘁的辅佐二少爷,再有通天手段,恐怕也难站住脚啊。”



    雁九轻轻一叹:“大少爷你何必如此执着呢,老奴这也是为了丁家好啊,二少爷虽不成器,有老奴在,必尽力不让丁家垮了。如今要迁往开封,必定大伤元气,大少爷掖着外庄的一干财物,对丁家,可是有害而无利啊,要是有个万一,老爷泉下有知……诶……。”



    雁九脚下一顿,转到丁承宗面前,只见丁承宗竟干脆闭上了眼睛,仰头歇息。



    他面色一沉,枯皱的右手猛的抓向丁承宗脖颈,即将临近时,又忽的停下,在其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脸上露出一抹倨傲:“大少爷,识时务者为俊杰,把外堂交出来,我雁九还能请名医,购灵药,保你一生衣食无忧。若是还如此执迷不悟,可别怪老奴心狠手辣……。”



    丁承宗缓缓睁开双眼,淡漠的看了看雁九,复又面无表情地闭上。



    雁九嘴角一抽,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什么决心,道:“好好好,不愧是丁老贼的儿子。若我那儿子有你半分争气,也不必让我这把老骨头为他的家业如此操心了。”



    丁承宗猛的睁开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之人,满脸愕然。



    雁九脸上现出一丝狞色,慢慢低下头,“事以至此,如今也不怕说出来了,承业是我的儿子,早在20年前便让我与真正的二公子掉包了。”他将其疤痕筋虬的脸凑向丁承宗,阴阴说道:“就是丁老鬼也是我送他上的路,你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明日我们便启程上开封。纸笔早已备好,明日一早我若还得不到外府的令牌和钥匙,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他一甩袖袍,不顾丁承宗扬长而去。



    路过月儿身侧时,瞥了眼她端着的晚膳,淡淡道:“好好服侍大少爷用完这在丁府的最后一膳。”他将“最后”两字咬得极重,便阴阴一笑,走出大门。



    月儿走进院落,只见丁承宗双目圆睁,怔怔的盯着天空某处发呆,面色煞白。月儿一愣,便默默的将其推入内屋用膳。一进内屋,小月忙把走到窗门旁,小心翼翼的查探一番,见那几个家丁聚在一块儿饮酒,才一一掖好。



    丁承宗微微一瞥,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启,声道:“可有醋鱼?”若是雁九在此,必定大吃一惊,只以为当日下的毒性太大,如今虽是侥幸治醒了,听那徐大夫讲,日后也留了个口不能言的病根,没想到丁承宗吐字清晰,哪有半点白日支吾不清的迹象。



    月儿默然不语,将香盒打开,正有一条喷香扑鼻,做工精美的糖醋鱼。丁承宗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右手吃力的抬起,小月忙奉上碗筷,丁承宗夹着雪白的鱼肉,一块一块送入口中,慢慢竟夹出一团纸张,丁承宗神色不变,依旧将其缓缓送入口中。



    月儿脸色阴晴不定,这是这几个月来的第五条醋鱼了。犹记得当日大少爷第一次从鱼腹中取出纸团的场景。他默默的将那张纸递于自己,一双灰黑色的眸子只淡淡盯着自己,这具半死的身体,瘫痪的男人身上竟透着一股令人不可遏止的恐惧。她战战兢兢的接过摊开一看,不禁吓的花容失色。



    “往后还会有醋鱼送来,你也无需做些什么,只要视若无物,莫让第三个人知晓,你的家人自然安然无恙,否则,他们下场比我这废人不会好多少”那也是她第一次听到丁承宗开口说话,淡漠的话语中透着令人彻骨的寒意。她忙发誓不会泄露半个字,兢兢业业战战兢兢的小心伺候着,只觉得这丁府无处不透着诡异,自己一个丫头卷入其中,不知是福是祸。



    之后每次饭菜中有醋鱼时,丁承宗都会从鱼腹中掏出些许物事,有夜明珠,有药丸,甚至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



    夜幕渐深,不时有打更声传来,白日里热热闹闹的丁府也渐渐息声,陷入一片死寂中。西苑房内,两声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月儿忙辗转从床上爬起来,将丁承宗扶起,却不敢掌灯。



    丁承宗从怀中摸出一颗鸭蛋般大小的夜明珠,漆黑的屋内发出幽暗的光芒,复又从口中取出那张纸条,摊开来就着夜明珠的光细细阅读。



    清冷的光下,那张纸条虽方出鱼腹又进人口,却丝毫不见损坏,一行小字清晰可见:大小姐五日前传来消息,已找到那人,外庄一切事宜交接完毕,那人如今高任芦洲岭知府,必能救大少爷于水火。



    丁承宗嘴角一抽,眼角闪过一丝欣慰,沉声道:“笔墨。”



    月儿不敢作声,蹑手蹑脚地取过笔墨奉上。丁承宗略一沉吟,举笔就墨挥毫而下:



    浩弟亲启,家道败落奸佞之手,浩弟亦被迫背井离乡。为兄一介废人,无惩奸除恶,清理家贼之能,愧对父亲所托。然浩弟如今一身功名,前程远大。为兄不济,唯外堂若干地产财物相赠,以做浩弟些许助力。家父一时糊涂,兄恬为长子,戴其负罪,还望浩弟念在血缘之情,助丁家过此难关。



    承业实乃雁九之子,为雁九亲口所说,然其中原委,复杂难明,为兄妄测,此贼所图甚大,唯有浩弟亲身查探。为兄如今瘫于床榻,无法成事,然身为丁家之子,一家之主,有所为有所不为,家丑实难托于外人之手,唯兄亲自解决。如有来世,我兄弟二人再把酒言欢,笑谈风月。兄――丁承宗。



    就在月儿以为这位神秘的大少爷又会把纸条放回食盒时,却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月儿,有件事情恐怕要有劳你了。”



    月儿顿时芳心一颤,菊花一紧,惶恐道:“小婢笨手笨脚,只会干些端茶倒水的物事,大少爷有所交代,恐怕……”



    “你务须害怕,也不是什么棘手之事,你去告诉大总管,我旧疾复发,如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了。”月儿一双凤眼瞪的老大,满脸愕然。



    丁承宗不理会她,仰头吞下一颗白色药丸,自言自语道:“雁九如今留我这条烂命还有所用处,必定会请大夫过来。她身为女主人,再怎么不堪,在外人面前总得做做场面,必定也会前来。哼哼,我也好了结这宗家事”小月未曾听丁承宗一口气讲过这么多话,只觉得这位大少爷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息,令她手脚冰凉。



    夜色如墨,刘鸣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街头,这几日刘鸣经常晚上不归家。为此他没少淋家里婆娘的口水,婆娘已经七个月的身孕了,都说孕期的女人疑心重,指不定怀疑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刘鸣这也是有苦说不出,谁没事晚上不搂着媳妇舒舒服服的睡觉出来遭这罪啊。这厮一家药店门口停下,四下里一看,整条街空空荡荡人影都没一个,三重一轻的敲了敲门,门便开了一条缝,他回头看看确认没人,才一闪身钻了进去。



    厅内一名青衫老者,正是徐大医士,一见他来忙上前问道:“你今晚来什么?大少爷的回信不是要明早才能拿到么?难道事情有所变故?”



    刘鸣没理他,一把抄过桌上的茶水,一口气灌下,才气喘道:“你……你当我没事晚上来你这串门啊,一股子药膻味。我刚得到消息,明日府里的人便要启程往开封。大少爷这身体,可禁不住旅途劳顿,不知他们会怎么安置大少爷。”



    徐大医士眉头微皱,一手抚髯,一手夺过刘鸣手上的茶杯,沉吟道:“丁承业欲夺外堂财物,想必最近不会加害大公子。老夫唯一担心的是丁府迁到开封后,外堂一干人手在那儿毫无根基,一旦丁承业自认得之不到,向大少爷下手,我等鞭长莫及,恐怕……”



    刘鸣翻了翻白眼,阴阳怪气道:“到了开封后,府里咱们的人就我一个厨房管事,其他的都是些杂役类的阿猫阿狗,可如何成事?早些将大少爷救出来多省事。”



    “哼,你当老夫不想么。”徐大医士一甩袖袍,道:“可大少爷有所交代,无需理会府内之事,将所有外堂的人手都拨给了大小姐,只留我等在此。如今大小姐远在芦岭州,不知何时可回,大少爷岌岌可危,真不知如何是好。”



    刘鸣还想说什么,忽的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在徐大医士眼色下,忙遁入内室。



    “徐大医士可曾歇息?我家大少爷忽然犯病,劳烦医士走上一遭。”



    徐大医士尾在仆从身后,穿过廊,拐进丁承宗的卧室,只见偌大一间房子,也是唐风布置,富丽堂皇。中间一张大床,犹如东洋的榻榻米周帷帐卷起,丁承宗卧在榻上,脸色惨白,昏迷不醒。床榻一侧,身坐着陆少夫人。她伏身榻上,将丁承宗冰凉的手掌贴在自己粉腮上,一片愁云惨雾,却不见丁承业在堂。徐大医士走进房间,见雁九也站在一旁,向其微一首,便在塌边坐定。



    陆湘舞连忙起身为其让座,顺便将夫君的手掌也交给他。徐大医士向她淡淡一瞥,拢拢袖袍正准备把脉,忽的感觉这只手轻轻的捏了自己一下。他脸色不变,左手彷佛随意的一划,宽大的袖袍恍过众人视线,右手从丁承宗袖中取出一团纸张,淡定的放入袖袋。



    少顷,徐大医士号完脉,沉吟道:“这几日调养,大少爷病情已有所好转,如今不过是虚补过旺,导致旧疾复发,老夫看上一副药,明日就可醒转。”



    雁九脸色阴晴不定,着下人领徐大医士去取药,躬身道:“少夫人好生照看着大少爷,老奴这就告退了。”陆湘舞秀眉微蹙,欲言又止,见雁九眼色使来,心知在外人面前自己这丁府贤妻还得扮下去,柔身道:“劳烦大管事了。”



    下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开卧室,须臾间,偌大的屋子内便只剩下这夫妻两人。陆湘舞娉娉婷婷的立在门口,如画的眉眼看着床上的人儿,踌躇着不敢上前。



    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



    陆湘舞出身书香门第,自小熟读《女诫》,也曾立志为一贤妻良母。然世事多变,自丁承业第一次摸入她的床榻,自己推诿不过,与之共享鱼水时,她便在这欲望的漩涡中越陷越深。之后受丁承业要挟,迫害丁承宗,冤枉丁浩,一桩桩从前想也不敢想的恶事都发生了,似乎冥冥中有一双大手一把一把将自己推入不可自拔的深渊。



    床上的丁承宗依旧昏迷不醒,一丝谗液从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流到被褥上。陆湘舞幽幽一叹,婉然上前取出丝巾,欠身将其拭去。看着丁承宗原本棱角分明的轮廓,如今颧骨凸起,双唇惨白皴裂,陆湘舞芳心一软,轻举柔荑抚着他的脸颊,心中又酸又愧。



    忽见面前之人双眼一睁,紧接着小腹一痛,陆湘舞顿时瞪大了秀目,眉间掠过一丝痛苦之色,满脸的不可置信。丁承宗藏在被褥中的手正握着一把利刃,透过被褥深深地刺进陆湘舞的体内,直至末柄。



    陆湘舞惨然一笑,红唇微动,颤声道:“官……官人。”



    丁承宗眼中无悲无喜,淡淡道:“舞儿,为夫一介废人,生无所望,如今……便要去见父亲了,这世间,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他将另一只手掠过陆湘舞发梢,继续道:“我为了丁家富贵,终日奔波,着实冷落了你,才导致你做出这等有悖人伦的事。”



    陆湘舞双目含泪,却出不得声,只喉中发出“嗬嗬”之音。



    “雁九早有预谋,承业也实非我丁家血脉,他们所做的恶事,自会由别人惩处。舞儿,唯有你,需我丁承宗,亲手执行家法。”



    语毕,他将匕首猛的一拔,陆湘舞娇躯一阵,便软软倒下,一缕香魂,幽然而逝。



    倒下的尸体无意间撞倒塌边的灯具,“篷”地点燃了帷帐,熊熊燃烧起来。



    丁承宗灰黑的眸子映着火红的火光,内心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五岁习文,八岁习武,十六岁便随父押运粮草,之后接管粮队,发展外堂,甚至在瘫痪后,还要为丁家的前程操劳,从未有过一刻的放松。如今,终于可以歇息了,外堂交接给了丁家唯一的血脉,九泉之下也可向父亲有所交代了。



    烈火熊熊中,丁承宗恍惚间看见了一道人影飘然立于火光之间,是来接自己去地府的牛头马面吧,丁承宗惨然一笑,原来死的感觉是这样的。只觉身子一轻,那拘魂的马面便携着自己飞离了房屋,飞离了他奋斗一辈子的丁家,他依稀看见自己飘在空中,下面还有惊呼嘈杂的人群。



    他看向那拘着自己的“马面”,却一下子呆住了,这人道冠长袍,背负一剑,看起来只有四旬上下,一头乌发,烦下三绺长须,面如冠玉,蕴藉儒雅,两点星眸极为有神。这样脱俗的相貌,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禁脱口问道:“仙长是?”



    那人转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贫道,吕洞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