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杜晓月一脸激动的样子,秦越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出言解释:“我不是医生,我也不会医术,但是……”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杜晓月缓缓的摇摇头,明媚的大眼中露出一丝哀伤的神sè:“如果你是想接着这个机会让我原谅你,那你就错了,就当我看错了你这个人,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晓月,你听我说我……”秦越走上前去,拉住杜晓月的另一只手。 .. “放开!”杜晓月毫不犹豫的一把甩开秦越的手,情绪失控的大声娇斥道:“你滚,你快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你……”
“那边怎么了?”
“男女朋友闹分手……”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 此时,正值机场人流量大的时候,这边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围观,纷纷停住了脚步,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够了!”忍耐了良久,秦越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自己好心好意的帮忙,却被接二连三的误会,换做是谁都有火,何况秦越xìng情还处于极度的不稳定当中,之前被压制在心中的杀意,此刻受怒气的影响,终于再也压制不住,轰然一下子迸发了出来。
先天高手的杀气是何等的恐怖,霎时间,杜晓月两姐妹被震双腿发软,脸sè苍白,张大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距离稍远的围观群众亦是陡然全身一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好在秦越反应迅速,瞬间将外放的杀机收拢回来,否则,在杀意的蔓延下,只怕会闯出大祸。
“你你……”杀意消除,杜家两姐妹很快恢复了过来,但刚才那恐怖的感觉却深深的停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一脸惊恐的看着秦越,久久不语。同时,杜晓雨也终于明白了,此前在飞机上追她的那个公子哥为什么会被吓成那样。
“呼~”秦越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看着杜晓月面无表情道:“你用不着那么激动,我此去只是看一看杜老爷子,若是帮不上忙,不用你说,我转身就走!”杜晓月的态度已经把秦越真的惹毛了,之前对她的好感也是大大的下降,女人偶尔耍一耍小xìng子倒是挺有情趣,若不分青红皂白那就让人心生反感了。 “晓月,就让秦越跟我们一起去,说不定他真的有什么办法!”看到秦越那冰冷的表情,杜晓雨心中微微有些发麻,拉了拉杜晓月的手小声说道。
杜晓月紧紧的咬着嘴唇,一句话不说,就这么呆呆的望着秦越,通红的眼眶盛满了泪水。半晌,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
“呼,那好,秦越我们赶紧走!”杜晓雨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杜晓月那倔强的脾气发作,坚持不让秦越前去,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嗯,我来开车!”秦越淡淡的点点头,走上前去为二人打开后车门,尽管对杜晓月很恼火,但这点绅士风度还是要有的。等二人上车,秦越将后车门关上,然后,径直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了上去,发动了车子。
车速很快,但却很平稳,毕竟秦越专业级的车技也不是盖的,加上机场到省人民医院的道路也是刚返修过不久,车上的三人感受丝毫的颠簸。按这个速度下去,大概十多分钟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不过,这车内的氛围却是有些不太好。 秦越坐在驾驶室内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一言不发,后面的杜晓月紧紧的盯着秦越开车的背影,不知道想些什么,而坐在杜晓月身边的杜晓雨而是因为杜老爷子的情况,情绪很是低落,也没有说话的兴致,一时间,整个车内都充斥压抑和沉闷气氛。无言的沉默之中,车子缓缓的到达了省人民医院。
秦越刚刚开进省人民医院的停车区,尚未将车停稳,杜晓月和杜晓雨便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跳下车,急匆匆的往医院内跑去。秦越也没有耽搁,把车熄火关上车门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
H省人民医院,心胸科会议室,专家汇聚。
此时拿着杆子指着挂在小板上的一张张心脏造影图片的赫然便是稳坐国内心外科第一人宝座,素有“柳叶刀”之称的京城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的钱国为教授。
“病人是由感冒引发的心脏病,三支冠状动脉都几乎堵塞,伴有痉挛症状,左右心室已经出现不同程度的衰竭,尤其左心室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我的建议是尽快做心脏移植手术。”钱国为教授神sè凝重地道。 钱国为教授的话音刚刚落下,会议室就立马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心脏移植手术风险很大,万一出事,没有人能担待得起,因为这个病人的来头太大了,前H省省委书记,市豪门杜家的掌舵人,其人脉之广可谓通天,三个儿子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若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只怕连zhōng yāng都要惊动。
“田主任,您怎么看?”好一会儿,一位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对着身边不远处的一位老者开口问道。这位中年男子正是杜老爷的长子,H省省长杜朝忠,除了杜朝忠意外,杜老爷子的二儿子杜朝华和三儿子杜朝军以及孙子杜轩亦是神情肃重的坐在杜朝忠的身边。
而杜朝忠开口询问的那位老者,是个头发有些许发白,脸sè红润,年纪大概在六十岁左右的老中医,这位田主任是国家保健委员会成员,负责多位国家领导人的曰常保健工作,放在以前便是宫廷御医,他在心胸科疾病方面非常有权威,他这次和钱国为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刚好参加前两天H省举办的医学研讨会。刚巧遇到杜老爷子的事,也算是适逢其会。
“我赞同钱教授的建议,杜老的心脏病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药物所能治疗调理的,只有手术移植一途。”田主任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沉声道。刚才他已经去病房给杜老爷子把过脉,结果非常的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