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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美洲国家阿根廷的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家旅馆内,唐浪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地回想着他从一气禅的中元境冲击上元境的种种情景。
想到自己在各个电影世界努力修炼的场景,唐浪也不禁由衷地感慨了起来。
和x教授查尔斯、万磁王埃里克等人具有天赋异能不同,他是通过一天一天的努力修炼,方才使自己具备了超人的能力的。
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到在《少林寺》的电影世界里学习少林诸般绝技,唐浪有幸遇到禅宗第四代祖师道信大师,得到他亲传的《一气禅》,唐浪从此踏上了修心的道路。
如今,他终于一步步地从初元境、中元境,晋升到了上元境。
唐浪自然感到万分高兴。
躺在床上的他,一时之间,竟然心潮澎湃,无心睡眠。于是,他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盘腿跏趺而坐。
唐浪想尝试着练习一下“炼劲化形”。
——炼劲化形,至为高深,只有到了上元境的修者才能够练习。
以无形的气劲,化成有形的实体,完全就是一种“无中生有”的高深莫测的道法。它首先需要借助一个“烘炉”。
就像是那些炼丹的道士,炼丹要用洪炉一般。唐浪如果要炼劲化形,也需要一个“洪炉”作为鼎器。
他选择作为鼎器的洪炉,就是他丹田气海之中的那颗内丹。
早在唐浪从一气禅初元境进境到中元境之后,他的丹田气海之中便已经形成了一颗鸡子大小的内丹。
在从一气禅中元境到上元境的漫长时间里,这颗鸡子大小的内丹,一直在唐浪的丹田气海之中滋养着。
内丹,吸收了无数的真如之气,已经渐渐地丰盈起来,成为了一个上好的“鼎器”。
不但如此,这颗内丹也是唐浪运用法眼神诀之时,所需要用到的一个“终极内核”。——只有唐浪用神念驱动内丹快速地旋转起来,他的法眼神诀方才能够奏效。
目前,唐浪的法眼神诀还只能吸收修行高手的内力修为,不过,他已经尝试着用法眼神诀吸收外界的能量,——便像黑皇塞巴蒂斯安·肖那样。
大自然之中的闪电、狂风、土地、大火甚至虚空之中,都蕴含着无穷的能量。这些能量一旦被唐浪吸收,自然可以爆发出强横的力量。
他知道,密宗大师善无畏所传的《曼荼罗心经》中,所记载的大手印心诀,便具有沟通天地的功能,能够将宇宙中的元素吸入人的身体之中,转化为能量。
就像唐浪的不动心印之中产生的红莲业火,其实,就是他以《曼荼罗心经》中的大手印心诀,结成了月光大手印之后,成功地与天地虚空建立了神秘的联系,获得了宇宙大能的注入,他方才用愤怒点燃起了业火!
自然,如果要想成功地以大手印与宇宙天地建立联系,必须要进境到一定的境界方才能够做到。
——当时,唐浪是进入了中元境之后,方才通过《曼荼罗心经》中的大手印心诀,最终炼成了红莲业火的。
如今,他想要练习着,将丹田之中的真如之气炼化成为有形的实体。
此时的他正好缺少一把趁手的兵器。
作为一个来自古老的东方的人,唐浪最想拥有的兵器当然是——剑!
在历史悠久的华夏国的周秦之时,剑通常是贵族才能佩戴的兵器。到了隋唐之时,佩剑更是成为了文人墨客的一时风尚。
剑,直脊,两面有锋,象征着华夏国人挺拔不屈的精神。
早在《倚天屠龙记》的电影世界里的时候,唐浪便十分喜欢那把倚天剑。但是,神秘人制定的规则,却又使他无法从电影世界里将一些实物带到下一个电影世界之中去。
他不知道还要去多少个电影世界之中冒险,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怎么能行呢?
唐浪由此便想到了炼劲化形,用自己的内丹为洪炉,锻炼出一把绝世的剑器来。
一旦锻出,这把剑便可以藏身在自己的身体之中,以他的肉身为鞘,陪伴着他闯荡一个又一个的电影世界。
想到了这里,跏趺而坐的唐浪,便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内视自己的全身血肉经脉。
丹田气海之中,唐浪的那颗内丹,精气充盈,向外面散发着耀眼的白芒,宛如一颗小太阳一般。
紧接着,唐浪开始冥想一把剑的形状,在他的内丹中形成。
心念一动,他便内视到自己的内丹之中,无数的真如之气正在按照一把剑的形状凝聚,很快,内丹外面的无数的真如之气也纷纷漫溢进去。
他成功了。
内丹之中,果然出现了一把剑!
此时的唐浪,不敢有丝毫的分心,他聚精会神地闭目冥想,将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的真如之气尽数地倒灌进入内丹之中。
如此一番地凝聚真如之气,一直过了两个多小时。
唐浪兴奋过度,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睡意。
他突然发觉,内丹之中的那把气剑,不再吸收真如之气了。
怎么回事?
难道说这把真如气剑已经吸满了真如之气了吗?
紧接着,唐浪又试了几次,真如之气的确是不能再凝聚到这把气剑之上了。
“嗯……或许,制作这把真如气剑所需要的真如之气劲,已经足够了,因此,它才不再吸收了……”
内心这样想着,唐浪开始将内丹极速地旋转了起来。
他这是在用内丹打磨那一把真如气剑。
通过内视,唐浪看到真如气剑之中的气劲越来越凝聚,似乎已经渐渐地成为了实体了。
不过,他并不就此停止,将那把真如气剑从内丹之中提取到丹田气海之中。
他知道,这把气剑还远远没有到一定的火候。
唐浪必须用业火煅烧它!
心念再次一动,他的不动心印之中便冒出了红莲业火。
在唐浪的意念的牵引之下,红莲业火顺着他全身的经脉,突入了他的丹田气海之中,然后猛地罩住了他的那颗内丹。
他这是以红莲业火煅烧内丹,炼造真如气剑。
为了不让红莲业火熄灭,唐浪不停地增加自己的怒意,他越是愤怒,红莲业火便燃烧得越是猛烈。
红莲业火燃烧得越是猛烈,他的那颗旋转的内丹便越是发红,红得像是火炉一般。
内丹之中的真如气剑,也仿佛正在猛烈地吸收着内丹的“炉壁”之上传进来的热力,业已变得像是一块赤红的火炭一般。
此时的唐浪,颇有一种炼器大宗师的感觉。
事实上,他的确是在炼器!
锻炼剑器!
由于红莲业火越来越猛烈,渐渐地,内丹仿佛已经被烧透了一般。
唐浪内视到红莲业火从内丹的“炉壁”之上,漫溢了进去,直接烧到了那把真如气剑的剑身之上。
真如气剑,原本是唐浪的丹田气海之中的真如之气凝聚而成的气劲集合。此时,在他的红莲业火的煅烧之下,变得越来越火红。
正如在现实世界之中的铸剑师,用烈火洪炉铸造剑器一般。
这其中的道理是相同的。
只不过,唐浪用的烈火和洪炉,和现实世界之中的铸剑师们的,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但是,唐浪的红莲业火和内丹,却是绝对上佳的铸造真如气剑的烈火洪炉。
如此煅烧了几个小时之后,唐浪突然感到一阵的心力交瘁,便想停下来。
他急忙内视自己的那颗内丹,发现真如气剑业已成形了。
于是,他便突然平心静气下来,而红莲业火也渐渐地消失了。
红莲业火一消失,丹田气海之中的真如之气,再一次涌入了他的内丹之中,贴附到了那把真如气剑的剑身之上。
很快,真如气剑原本火红的剑身,开始慢慢地冷却。
渐渐地,真如气剑变得越来越清晰。
唐浪内视到自己的内丹之中,一把莹然闪亮的真如气剑,依然成形了。虽然这把真如气剑很小,只有人的小指长短。
他长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铸成了!
剑!
气剑!
真如气剑!
唐浪的内心兴奋之情,一时难掩。
“得给这把气剑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唐浪的心里想着,一个名字便从他的脑海里冒了出来,“真如一气剑!”
他是用丹田气海之中的真如之气劲,凝聚而成的剑器,又用红莲业火加以煅烧,叫真如一气剑真是再贴合不过了。
唐浪可是休息一气禅的,铸成的气剑,自然叫做一气剑!
“嗯,就叫这把剑为真如一气剑吧!”
他内心欢喜。
紧接着,他突然又想到了禅骨功——用来修炼禅骨,加强金钟罩的无上禅宗内功。
“该用禅骨功给我的这一柄真如一气剑注入一些禅念,让它变得更加地坚固。”
于是,他重新闭上眼睛,默默地念动法诀:“……心元是妄,念念自净。自性自度,常生般若……“
唐浪这是在运行禅骨功,以将自己长期修习一气禅以来凝聚的无上禅念,通过真如之气,运化进入到他的那一柄真如一气剑之中。
真如一气剑吸收了他的无上禅念,将会变得更加坚固和锋利。它将被唐浪手持,上决浮云,下绝地纪,一匡天下。
当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唐浪的“真如一气剑”已经成功炼成了。
真如一气剑藏在他的内丹之中,已经被练得舒展自如了。
——因为真如一气剑的实质是一团经过了炼化的无形气劲。因此,唐浪想让它化形成剑,它便成为真如一气剑;想让它化剑为气,它便立刻成为一团无形气劲。
当唐浪想要使用真如一气剑的时候,他只要微一动念,内丹之中的那一团经过了炼化的无形气劲,便会顺着经脉,一路畅行到他右手掌心的劳宫穴中逸出,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地变化成为一柄剑。
一柄火红的锋利的长剑!
真如一气剑!
……
唐浪一夜没睡,但是,他丝毫都不觉得疲乏。
他只花了一夜的时间,便用自己丹田之中的真如之气,加上红莲业火的煅烧,铸成了一柄真如一气剑。
这足以让他兴奋好几天了。
万磁王埃里克·兰谢尔睡了一夜,却不知道在他的隔壁的唐浪,已经再次获得了非凡的进境。
两个人一同下楼吃了早餐。
之后,他们又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便向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郊区行去。
半个小时后。
出租车便来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郊区的加里巴尔迪大街上。
在一个不起眼的平房前面,万磁王让司机停下了车。
他付了车费,并和唐浪一起下了车。
唐浪向着四周看了看,发现到处都是低矮的平房,与布宜诺斯艾利斯繁荣的街区相比,这里简直就是乡下。
他的心里很是纳闷:曾经权势显赫、任意杀伐的**党卫军头目克劳斯·施密特和阿道夫·艾希曼,会住在这个破地方吗?
他向着万磁王投去了一个疑问的眼神。
万磁王看了看平房外面的门牌号,径直走了过去。
唐浪只有随后跟着。
万磁王慢慢地走到了那座平房前面,伸出右手,敲了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
但是,万磁王和唐浪并没有看到有人开门。
他们两个一低头,方才发现一个年仅四五岁的小孩子,衣着破破烂烂的,正仰着头看着他们。
万磁王用德语对那个小孩子说:“嗨,小朋友,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专门从美国赶来看望他的。你爸爸现在在家吗?”
看着一脸微笑的万磁王,小孩子完全没有了防范,“我爸爸不在家。”
“你能告诉我他在哪里吗?”万磁王继续问。
小孩子正想要说话,屋里面突然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来,“请问你们找谁?”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戒备之意。
万磁王平静地说:“我是专门来拜访阿道夫·艾希曼先生的。”
“这里没有什么阿道夫·艾希曼先生。我想你们找错人了。”那名中年妇女说完,便猛地关上了门。
万磁王对着唐浪无奈地笑了笑。
半晌。
唐浪问:“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等。”
万磁王的心中很坚定,他一定要等到阿道夫·艾希曼回来。
两个人离开了那座低矮的平房,走到了一边去,不过,眼神仍然望着平房这里。
一直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唐浪和万磁王终于看到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向着那座低矮的平房走去。
那男人秃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上身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风衣,下身穿着一条深灰色的裤子。
万磁王赶紧走了过去。
唐浪紧随其后。
“嗨,你好,先生?”
万磁王在那位穿着衣冠楚楚的男人身后轻松地用德语打着招呼。
风衣男人闻言回过了头来,“你好。请问你找谁?”他说的也是德语。
“我想你一定就是阿道夫·艾希曼先生吧?”
万磁王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向风衣男人。
“我想你认错人了。”风衣男人说,“我叫里卡多·克里门特,是梅德赛斯汽车厂的工人,并不是什么阿道夫·艾希曼先生。”
“塞巴斯蒂安·肖先生特意派我来向您表达诚挚的问候。您还没有忘记这位老朋友吧?”万磁王彬彬有礼地说。
“塞巴斯蒂安·肖?”
听万磁王说起这个名字,风衣男人心中不由地一动。
“是的。塞巴斯蒂安·肖先生现在正在美国做一项大买卖,他觉得您可能会感兴趣。”万磁王虽然说话之际尽量地放轻松,但是,却有些隐藏不住他眼神里的冷厉。
风衣男人看了看万磁王和唐浪,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找错人了。”他说着话,便推开了门,走进了屋子里。
万磁王和唐浪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平房里面,很简陋,两张床,几个桌子,几个木质的椅子,以及一个破旧的沙发。
中年妇女正在拿着一柄水果刀,切着番茄。而那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则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唐浪和万磁王两个人。
万磁王突然向着中年妇女的方向,伸出了手去,五指一下子猛地张开,宛若噬人的虎口一般。
只听“嗖”的一声,中年妇女手中的水果刀,似乎受到了一股极强的吸力的吸引,突然间脱离了她的掌握,转眼之间,便已经握在了万磁王的手中。
身穿风衣的男人看到万磁王神奇地将水果刀吸到了手里,惊奇之余也不禁感到有些恐慌,“你们想干嘛?”
万磁王的眼神开始变得阴冷,他抬起了自己的右臂,给风衣男人展示他的右臂上烙下的一串数字——89927。
“还记得这个吗?——阿道夫·艾希曼先生!”
万磁王说“阿道夫·艾希曼先生”这几个单词的时候,咬牙切齿的,眼睛里更是似乎要喷出火来。
风衣男人顿感万分吃惊,他直到此时方才知道万磁王的来意。
“……我求求你放了我的妻子和孩子……不要在他们的面前杀我……”
风衣男人以祈求的眼神看着万磁王。
中年妇女和小孩也惊恐地看着万磁王,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阿道夫·艾希曼先生,你还记得你当年在达豪集中营是如何残忍地杀死那些可怜的无辜的犹太人的吗?一开始用枪杀,用刀捅,到了后来,为了节省子弹和人力,便使用毒气。将人几百几百的投进毒气室,不论大人还是小孩……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也有父母,他们也有孩子?”
万磁王的脑中再一次浮现了**党卫军杀人之时的嘴脸。这让他感到十分痛苦,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扭曲了起来,双眉紧锁。
那个穿风衣的男人,自然就是当年**党卫军的头目阿道夫·艾希曼。
阿道夫·艾希曼苦恼万分,“我是一个军人,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我只是在忠实地服从元首的命令。我承认我罪该万死,但是,请你放过我的妻子和孩子。”
他再一次向万磁王提出了这个请求。
“我不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去杀害无辜的人。我可以放过你的妻子和孩子。请你的孩子记住我的容貌,等到他长大了,可以来找我报仇。”
万磁王说着话,看向了那个五六岁的孩子,似乎是想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接着,他又说,“……不过,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你要我帮你什么?”
“很简单。带我们去见你的朋友克劳斯·施密特。我听说他也躲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万磁王冷冷地看着阿道夫·艾希曼。
“好。我答应你。”阿道夫·艾希曼干脆地说。
……
万磁王并没有杀死阿道夫·艾希曼的妻子和孩子。而阿道夫·艾希曼也很合作,他当即带领着唐浪和万磁王来到了一个湖边的小屋。
“克劳斯·施密特就住在那里。”
阿道夫·艾希曼说着话,用手一指湖边的一座小屋。
唐浪和万磁王顺着他的手看去,就看到了一座用木头搭成的三间小屋,临湖而建,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持着钓竿。
三个人当即向着那座湖边小木屋走了过去。
“艾希曼,你来了!”
正在垂钓的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看到阿道夫·艾希曼来了,便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唐浪向垂钓的那两个人看去,发现另外一个人也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不过,他竟然是一名黄种人。
“难道他是华夏国人?他怎么和这两个**在一起?”
唐浪的心里默默的想着,搞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
阿道夫·艾希曼神情寥落,并没有说话。
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正在垂钓的两个老头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钓竿。
“艾希曼,他们是谁?”
万磁王突然说:“克劳斯·施密特先生?”
垂钓的白种人老头,并不否认,“我的确就是克劳斯·施密特。请问年轻人,你是谁?”
“我是谁?”
万磁王笑嘻嘻地说着,脸色突然一紧,狠狠地说:“我是‘弗兰肯斯坦的恶魔’。”
“弗兰肯斯坦的恶魔!?”
垂钓的白种人老头张口结舌地说着。
——1818年,英国诗人雪莱的妻子玛丽·雪莱创作了一部科幻小说《弗兰肯斯坦——现代普罗米修斯的故事》。
在这部科幻小说中,主人公弗兰肯斯坦作为一名从事人的生命科学研究的学者,力图用人工创造出生命。他用许多碎尸块拼接成一个“人”,并用闪电将其激活。
后来,弗兰肯斯坦成为文学史上的经典形象,代指脱离了控制的怪物。
万磁王自称“弗兰肯斯坦的恶魔”,有自我调侃的意味在其中,而他更想表达的是,对**无止尽的仇恨,已经让他变成了游荡在人间的只知道复仇的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