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谈不上,只是希望在场的诸位能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完成自己的事,不要试图打扰他。”青娥看着想要说些什么的切嗣爸爸,在他之前开了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没了saber你就无法完成你的目的,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绝对不会杀了saber的。”
“……”切嗣沉默了,青娥的话正中他的内心,saber毕竟是从者,只要不是彻底消散,哪怕是受了伤或者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甚至是被强行披上棉被都无所谓,那样的话他依然可以实行自己的原计划,面前的女性魔术师明显不好对付,在这种未知的情况下贸然竖立这样一个强敌是很不明智的行为。
“看来你同意了,那么……肯尼斯先生,姑且我这么称呼你吧。”青娥没有过于关注未成年太太,而是看向了主任,“你可以试着让你的从者搅局,但我保证那样的话你们两个都会死的很难看,你是个冷静的人,所以我想你会明白的。”
“你说服我了,小姐。”肯主任说白了就是来镀金的,真心犯不上把命搭上,虽然他不知道,如果按照正常情况发展下去,他不光会把命搭上,还会多一实话那算不上帝国,就是个烂摊子而已。”青娥生活的时代,正是东方帝国最为混乱的时代之一,魏晋南北朝,东晋十六国,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整个国家被分成了两部分,北边五胡一堆国家短命鬼们闹翻天,南边东晋一个国家老不死的干瞪眼,真心算不上什么帝国,“如果你指的是北魏的话那我也……”
“不不不,我不是问那个……”伊斯坎达尔也被青娥的呆萌弄蒙了,“我对北魏那种北到五胡十六国都没把它算进去,连快递都不包邮的国家没兴趣……算了!不重要!”
与此同时,在冬木市的另一侧,与森林成对角线的位置上,一个身影正在楼顶上漫步着。
“……难道这就是你背刺的借口……”辉夜一边朝着冬木市中心前进,一边哼着歌,“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会不会爱我,爱情让人拥有快乐也会带来折磨,曾和亚瑟一起走过,根源中的爱歌,已经被她泪水淹没变成痛苦的绿歌……”
远处,森林中突然爆发的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打断了她的继续下去的兴趣。
“找到你了。”辉夜确定了一下大概位置,然后消失不见。
“是谁……”阿尔托莉雅此时的情况足可以称得上狼狈,并非她的力量不足,而是此刻,她跟本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力量,不仅仅是因为对方那不祥而疯狂的力量让自己莫名的感到熟悉,最关键的是,对方就仿佛对自己的行动了如指掌一般,不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招式,都会被立刻格挡反击一气呵成,如果不是有无敌的直感在撑着,自己可能早已落败。
然而,对于输赢,对于胜败,她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考虑了,她现在只想搞清楚一件事,他是谁,“你是谁……是谁……”
“……”再一次挥剑逼退阿尔托莉雅之后,秦钺炀却停在了原地,紧接着,从那漆黑的头盔之中传出一个声音,“你……应该很清楚我是谁……”
“!!”阿尔托莉雅僵住了,她内心的不安正越来越大。
“我是……劳(莫)-鲁(德)-克鲁泽(雷德哒)!”
“劳(莫)-鲁(德)-克鲁泽(雷德卿)……”
“无聊的追求……无聊的未来!”强力的下劈将阿尔托莉雅震开,同时,克拉伦特上的裂缝也更加蔓延起来,“那些无意义的幻想,阿尔托莉雅(基拉亚吗托)!这次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破碎的克拉伦特上冒出了黑红色的光,但这些光粒子并没有扩散开来,而是紧紧地压缩在克拉伦特的剑刃当中,拜其所赐,克拉伦特上的裂缝已经蔓延到了整把剑,似乎就在下一秒,这把剑就会分崩离析。
“喰らい!clarent……smash-arthur(对吾华丽君王的粉碎)!!!!”